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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莫一宁似乎不感冒这种性格的人,兴致不高。
他坐了半个多小时,没等到母亲出来,给我留了几千块钱的营养费,言说公司有事,又急匆匆的离开了。
罗源一走,气氛又安详了下来,我们细碎的聊着天,一直等到月上中天,母亲才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。
主治医生摘掉口罩,笑道:“手术很成功,只是麻药的药效没有消散,估计要等到明天早上了,今晚好好休息一下,明儿开始要贴身照顾两天。”
我点头应下,去病房看了眼母亲,确认无碍,又有护士和护工守着,便提议送莫一宁回家,女孩也没推辞,微笑着答应。
恰逢十五,月亮又大又圆,挂在空中,照的整条路都亮堂堂的。
我将车停好,正想上楼,莫一宁却提议想要在小区里转转。
我面露疑惑,在小区里有什么好转的?
可听着女孩不断的请求,我只好同意,跟她绕着居民楼转圈。
莫一宁走在前面,随意地问道:“今天下午来的罗源是你的大学同学?”